我承認她的泳裝讓我血脈僨張,但理智告訴我別上鉤。這姑娘絕對有問題。
"改天吧,"我婉拒,"我們得先清點食物。"
地下室里有個大冰柜,里面塞滿了各種高級食材。琳琳說這是為家庭聚會準備的,結果末日先來了。
"牛排、龍蝦、鵝肝"我咂舌,"你們有錢人平時就吃這些?"
琳琳不以為然:"很普通啊。"
我翻了個白眼,繼續清點。干貨、罐頭、礦泉水足夠我們兩個人吃兩個月。酒窖里的藏酒更是夠開個酒吧了。
"我們得省著點,"我說,"尤其是新鮮食材。末日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琳琳突然從后面抱住我:"沒關系,有你在,多久都行。"
她的身體緊貼著我,讓我一陣燥熱。我輕輕掙開:"別鬧,我們在干正事呢。"
她撅起嘴,但沒再糾纏。
下午,我在書房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別墅的平面圖,還有周邊地形圖。攤開在桌上研究時,琳琳端著一杯威士忌走過來。
"喝點?"她把杯子遞給我。
我接過喝了一口,好酒。"你不喝?"
"我不喜歡酒精,"她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它會讓人失控。"
我差點嗆到。這姑娘自己就是個行走的失控因子好嗎?
"看這里,"我指著地圖轉移話題,"東面三公里有個小鎮,應該有超市和藥店。我們需要更多物資,尤其是藥品。"
琳琳的表情突然變得警惕:"你要離開?"
"我們得未雨綢繆,"我解釋道,"食物總會吃完的。"
"不行!"她猛地站起來,"外面太危險了!我們有足夠的食物,不需要冒險!"
我被她激烈的反應嚇了一跳:"冷靜點,我不是現在就去。只是規劃一下"
"不需要規劃!"她幾乎是喊出來的,"我們就待在這里,哪兒也不去!"
說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笑容:"對不起,我我只是擔心你。"
她這變臉速度讓我毛骨悚然。我點點頭:"理解。那我們改天再討論。"
琳琳似乎松了口氣,又恢復了那副天真模樣:"我給你做晚餐吧,想吃牛排嗎?"
晚餐很豐盛——煎牛排、烤蔬菜、紅酒。琳琳甚至點了蠟燭,搞得像約會一樣。我一邊吃一邊琢磨怎么穩住她。
"你知道嗎,"琳琳晃著紅酒杯,"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
我咧嘴一笑:"因為我在末日還能這么帥?"
"因為你不怕我,"她直視我的眼睛,"其他人都怕我。"
我背后一涼,強裝鎮定:"你有什么好怕的?"
她笑了,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我在瑞士的療養院待過兩年。他們說我有人格障礙。"
我咽了口唾沫:"哦?什么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