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哦?什么障礙?"
"邊緣型人格,還有一點(diǎn)反社會傾向。"她說得輕描淡寫,像是在討論天氣,"不過我按時吃藥就沒事。"
我這才注意到她手腕上那些淺淺的疤痕。操,這下麻煩了。
"現(xiàn)在沒藥了,你還好吧?"我小心翼翼地問。
琳琳歪著頭看我:"你在害怕嗎?"
"當(dāng)然不,"我干笑,"只是關(guān)心你。"
她突然伸手撫摸我的臉:"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喜歡你,記得嗎?"
我點(diǎn)點(diǎn)頭,食不知味地吃完剩下的牛排。
晚上,我借口守夜,獨(dú)自待在客廳。需要好好想想對策。這姑娘不只是病嬌,還是個有精神病史的危險分子。我得想辦法離開,但又不能激怒她。
凌晨兩點(diǎn),我正昏昏欲睡,突然聽到輕微的腳步聲。琳琳穿著絲質(zhì)睡裙站在樓梯口,懷里抱著個枕頭。
"我睡不著,"她小聲說,"能陪陪我嗎?"
我嘆了口氣:"琳琳,這不合適"
"就聊聊天,"她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保證不做什么。"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睡裙領(lǐng)口很低。我努力控制視線不往下飄。
"聊什么?"我問。
"你以前的女朋友,"她靠在我肩上,"她們漂亮嗎?"
這是個陷阱。我謹(jǐn)慎回答:"沒你漂亮。"
琳琳笑了:"撒謊。不過我愛聽。"她抬頭看我,"你知道嗎,我以前的男朋友背叛了我。我把他鎖在地下室三天。"
我寒毛直豎:"然后呢?"
"然后爸爸發(fā)現(xiàn)了,把他送去了醫(yī)院。"她輕描淡寫地說,"我被送去瑞士療養(yǎng)。"
我干笑兩聲:"哈哈,真是有趣的經(jīng)歷。"
琳琳突然湊近:"你不會背叛我的,對吧?"
"當(dāng)然不會,"我往后縮了縮,"我們是伙伴嘛。"
"伙伴"她重復(fù)著這個詞,表情變得陰郁,"我不要做伙伴。我要你做我的。"
說完,她猛地?fù)渖蟻砦俏?。我猝不及防,被她壓在沙發(fā)上。她的吻激烈而霸道,幾乎讓我窒息。
我用力推開她:"琳琳!停下!"
她跌坐在地,眼中閃過一絲受傷,隨即變成憤怒:"為什么拒絕我?"
"這樣太快了,"我試圖安撫她,"我們才認(rèn)識兩天"
"時間不重要!"她尖叫起來,"我喜歡你!你應(yīng)該也喜歡我!"
我意識到情況正在失控。琳琳的呼吸變得急促,手指痙攣般地抓著睡裙。
"冷靜點(diǎn),"我慢慢站起來,"你需要休息。我去給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