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顏如玉細(xì)嗅,不單單是香料,應(yīng)該是香料和藥制成,防腐的香。
一踏進(jìn)屋里,霍長鶴也著實(shí)驚了一下。
四周,八個方位,豎立著的,都是棺木,沒有蓋,露著里面的尸首,皆是女子,她們閉著眼睛,手上做出不同的姿勢。
其中有一個,就是剛才上島時(shí),在水中遇見的那個捻花。
屋子中間用石料壘了臺子,臺中還有水,是流動的水,應(yīng)該是與外面的水相通,水中還有些沉淀物,越靠近,香氣越濃。
應(yīng)該是香料。
顏如玉上前細(xì)看,棺木都是活動的,也不知道后面是用了什么裝置,水能上去,繞著棺木走一圈。
這些尸首本身做過處理,又有香和泡香的藥水做循環(huán),所以才不會腐壞。
“這究竟是在干什么?”銀錠不解。
“是不是某種儀式?”宋津白小聲說,“看她們的姿勢都不盡相同。”
“每個前面都一張小香案,還有香爐焚香,”霍長鶴觀察那些香,“香還不一樣。”
“香也分等級,”顏如玉抬頭看尸首,“和她們的地位有關(guān)。”
三人齊轉(zhuǎn)頭看她。
顏如玉繼續(xù)解釋說:“我說的不是指生前地位身份,是擺弄她們的人,重新給她們定義的地位,至于依憑什么來分的,我也不知。”
這些尸首都沒有穿衣裙,三個男人都不好意思看,顏如玉的講解成了他們的最佳了解途徑。
顏如玉還留神觀察宋津白,他的臉到這里以后,一直是紅的,眼神羞澀,一眼都不敢亂看。
顏如玉心里暗想,單憑這一點(diǎn),宋津白也比林楠可信。
但愿,宋津白,不是第二個林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