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把脖子上的紅繩取下來:“這個?”
“是,是,這個就是她的東西,”大寨主小心翼翼捧住,“我記得,這枚玉戒指,是她訂婚時,她夫家送給她的。”
“你就是她的孩子,好孩子,快叫爹。”
大寨主催促。
顏如玉喉嚨滾了滾:“姨,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大寨主把東西還給她,“這是之前就商定好的。”
關系近了,場上的氣氛就更不一樣,頓時又越發親近。
顏如玉問道:“姨,你有沒有撕過一個姓男人的票?”
大寨主道:“沒有。”
“我還沒說是哪個男人。”
“哪個也不用說,因為我就沒有撕過他們的票,過路的都是些苦命人,我連打劫都不做,怎么撕票?”
“那您的屬下?”
“我就這么幾個人,一目了然,當初我們從邊關退回來的時候就說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們不會私下干,更不會干了瞞著我。”
顏如玉點頭:“城中齊家,您可知道?”
大寨主略一思索:“齊家,是那個經常施藥的齊家?”
“正是。”
“聽來山里采藥的百姓們說,齊家有時候會收他們的藥材,價格雖然不貴,但也會坑太多,我雖然沒有去過,但也聽說過。”
“他家的長子,幾年前路過此地,被山中匪徒殺害,據官計說,最后認定為,是被山匪所殺。”
大寨主拍案而起:“這不可能,我們沒殺過任何人,更沒有殺過齊家人。是哪個造謠的,敢如此編排我們?”
“正是,”大漢一拍桌子,“我們沒有干過!我們從邊關退出,雖然成了匪,但也沒干過殺人放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