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漢一拍桌子,“我們沒有干過!我們從邊關退出,雖然成了匪,但也沒干過殺人放火的事。”
幾個人也點點頭。
“你們從邊關退回來?”霍長鶴問,“哪個邊關?”
“西北,我曾在鎮南王的軍營下效力。”
霍長鶴:“”
“那你們怎么離開的?”
“前幾年回來的探親,發現顏家沒了,就想四處尋找,來找來去,時間耽誤久了,我就向軍中提交了文書。再后來,想回去的時候,聽說鎮南王出事了,一想王爺都出事了,西北還指不定什么樣,干脆,也就不回了。”
“反正我們在這兒過得也挺好,雖然日子清苦,但自食其力,還算可以。”
“我們后院養著雞鴨,就是冬天都死掉了,明天春天再養,再養點豬羊,我們還開墾了地。”
這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和山匪不沾邊。
顏如玉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霍長鶴開口把話拉回來:“那近一個月,可曾見過一個路過的小貨郎,說是要去進貨的,也在附近失去行蹤。”
大漢咂咂嘴:“小貨郎,是不是賣針頭線腦的小玩意兒的?”
“對,正是!”顏如玉眼睛微亮。
“你見過他?”
大漢點頭:“見過。”
“他人在何處?你可知道?”
大漢搖頭:“這不知,他路過時,把腳扭傷了,我和小瘦去放羊,正好遇見,就救了他,給他正了正骨,還給了他一點藥。”
小瘦子也想起來:“是有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