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滿座人都點頭附和。
“說得極是!”
“依卑職看,滕州怕是藏著貓膩!”
“該趕緊報給上官,增派人手徹查滕州!”
“說不定能搜出別的證物,誰知道呢!”
眾人摩拳擦掌,儼然要將滕州翻個底朝天。
許轍垂眸問:“蘇二小姐,先前回滕州時,可見過別的異常?”
蘇歡微垂著眼,想了片刻才道:“別的倒尋常,只是那時連下了十來天雨,收糧的商戶遲遲沒回,滕州百姓損失慘重。”
許轍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蘇二小姐是說竟有大商人去滕州收糧?”
許轍雖沒去過滕州,卻也知道些大概。
那地方不算偏僻,卻絕非富庶之地,百姓多靠種地過活。
糧販子常見,可小小滕州,竟引大商人惦記?
太反常了。
蘇歡眉尖微蹙:“這倒說不清,只偶然聽家兄的舊友提過一句,好像有不少人為此犯愁。后來我們離開了滕州,就不知道后續(xù)了。”
許轍若有所思,臉色愈發(fā)凝重。他背著手站著,眉間皺紋深鎖:“若真是這樣,滕州必定有事!”
他轉頭問身邊的屬官:“滕州知縣是誰?”
那屬官一愣:“這”
偏遠小縣,向來沒留意過。
好在另一位官員記起來了:“好像叫秦逸。”
許轍聽著,忽覺這名字耳熟。
那官員接著說,解了他的疑惑:“這人是孟閣老的門生。”
許轍瞬間明白了:“原來如此”
孟秉元幾次主持春闈,門生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