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季安對霧曉白有一點懷疑,霧曉白太像女人了。如果他真是女人,這件事有文章可做。
但是季安不知曉朝中霧曉白是否有政敵,盤踞蘇杭的世家倒是和霧曉白解了仇。始終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一個念頭在他腦海產生了,以彼之矛,攻其之盾。
威武侯府
“孽子,好好在祠堂反省。”
威武侯是真的動怒了,行伍之人見不得了玩意。孩子遛雞逗狗也就算了,喜歡男的,還用那玩意助興。
威武侯頭一次產生是不是自己把小郎寵壞了的念頭。
啟斯年很不高興。
“阿爹,我都說了我被人陰了,我沒碰那東西。”
“沒碰那東西,你給沈思九捅屁股。老子生你這玩意,你要賣屁股還不如去賣給殿下。”
“阿爹,你說啥呢?你們一個兩個都不信我。”
啟斯年有過目不忘之能,但是他確是個笨腦子。五歲論語就能倒背如流,但是先生說教不了。他雖然能背下來,卻始終不解其意。
但凡聰明點那里會被人陰,至于那個行菜早就不知所蹤了。
“父親。”
啟幽剛從軍營回來。
威武候第一次正視自己這個兒子,確實比小郎穩重多了。
“大郎回來了,今天在軍營怎么樣?”
“兒在營里一起都好。”
父子兩一時間沒什么話說。
“大哥幫我和父親求求情唄。”
威武候現在一聽見小兒子說話就冒火,“你還敢說。”
啟幽攔住作勢要揍啟斯年的威武候,“小郎還小呢。”
啟幽不說還好,他這一說簡直是火上澆油,“他還小呢,你這個時候早就去軍營里面歷練了。別人家的爹都抱上重孫了。我也命苦,攤上你這樣不找調的兒子。”
“阿爹,你想要娃娃玩,自己和娘在造一個唄。何苦在這里陰陽我和大哥。”
“你還頂嘴,我今天不揍死你,我……”
啟幽看著上躥下跳的小弟,父親始終沒有打到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啟幽右手攥緊成拳手心留下淺淺月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