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炷香時間,塢堡里出來想要趟過河岸,盡皆被射殺。
這支騎軍依舊宛若騎獵一般四處游走,尋找獵物。
城中軍士又不能殺出去,城上箭矢也夠不著,把袁綏急得拍墻垂足。
“許子泓!你這混賬!”
“我定殺你!”
“雎陽你攻不下來!!”
天下之中的糧倉之城,屹立于黃巾之亂至今已逾十年不破!我們經營廣陵至梁國多年,連袁術派遣橋蕤到來,都未曾將梁國交給他,絕不會折在你這小兒手中!
又一炷香時間,護城河的大水沖入塢堡、倉廩、軍械營寨,把里面躲藏的軍士又沖出來不少,毫不意外全數被許澤射殺。
【你射殺賊軍,箭術熟練度增加1】
【你射殺山賊,箭術熟練度增加1】
【你射殺賊首,箭術熟練度增加5】
……
許澤感受著箭術熟練度的回饋,各種學識、體悟逐漸匯入身體,他的箭術也在實戰之中飛速上漲。
畢竟他現在射殺不是固定草靶,而是移動的靶子,甚至要考慮的環境還有很多。
城外清除得差不多后,水勢一時半會應當不會緩和。
許澤帶隊撤走朝南,向谷熟的方向離去,留下袁綏在城門樓上遠遠觀望,破口大罵。
谷熟城。
陳重、王勖率軍回來,出色的完成了任務,大水已經淹沒了蒙縣、雎陽之間的官道,大多是山野平道,少量的山田。
幾處村子受損,但所幸并沒有人居住。
谷熟百姓安定后,曹昂到城中走訪,以其親和、仁厚的氣質,得了許多人商賈、小族之人來求見訴苦,他一一接見之后,記錄了梁國許多事。
晚上。
曹昂踏入衙署正堂。
“兄長,袁綏這些年夾縫存于梁國,曾領廣陵郡事,而且,當時張超率軍隨其兄起事討賊,便是將廣陵交托與他治理。”
“哦!”許澤恍然大悟,起身笑道:“這么說他是張超一黨的人!怪不得張邈、陳宮、呂布能從梁國借道出逃,而且還不搶雎陽。”
那這攻克雎陽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此人便是張邈兄弟留在兗州南側的一根刺。
“不光如此,”曹昂白嫩的眉頭微皺,沉聲道:“袁綏治理梁國期間,一直以‘無能而有心’示人,擊退數次賊亂,卻不能根除。”
“常征豪族、百姓之錢糧,組織大量的私兵、鄉勇,大力建造塢堡以防范,同時護衛雎陽附近十數萬畝軍田,又以除賊之名征收賦稅。”
“商賈、百姓都需要繳納昂貴的稅務,每年都需要拼命勞作,才能攢到過冬之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