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其他長輩也跟著笑,笑的我很迷茫。
那晚他們家人都在不停地給我夾菜。
撐的我回家后一直打嗝。
提起來秀云姐也早就結婚成家了。
可這件事,卻一直橫亙在我心底。
見義勇為怎么就成了自找沒趣?
壞人又有什么立場出來聲討呢?
他們越是說出花兒來,越能體現他們的惡毒。
我呼出口氣,“謝叔,慈陰打破了我對踏道之人必須要心懷善念的認知,最令我接受不了的是,她名字里還帶個慈字,簡直是侮辱那個字,可是……”
說著說著,我就垂下眼,“我對她的恨很是無力……”
有一種,形容不出的憋屈感。
自從那張大臉遮天蔽月般出現在院子上空,我整個人像是被堵住嘴裝在了麻袋里,只得任由兇手隔著麻袋對我拳打腳踢,就算我疼痛萬分,也得將掉落的牙齒吞咽到肚子里,因為我,無力去回擊。
能力上的差距讓我連對她喊出仇恨二字都顯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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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還是要感謝蔡爺爺。
那晚要是沒有他的護身符,我將被颶風徹底吸入,怕是沒有機會等來謝叔相救了。
“無力。”
謝叔點頭,“沒錯,就是無力。”
我怔怔的看向他,“您也這樣認為?”
“我弟弟曾經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謝叔臉上躍起一絲蒼蒼的笑意,目光有些悠遠的看向遠處的流云,“在他拼著最后一口氣找到我時,他對我說,輕易不要去挑戰慈陰,她是世間最會算計,最惡毒的女人,就連那個欺師滅祖,大逆不道,妄想吃掉師父骨血增加法力的惡魔都會對她送去祝福,隊友可以變成敵人又變成隊友,這樣的老女人,最最可怕。”
我沒聽懂,“謝叔,那個惡魔又是誰?”
“袁窮。”
謝叔吐出一個我更加陌生的名字。
換句話說,我現在事兒都沒捋清楚,聽到啥名都發懵。
“謝叔,那他是……”
“我從頭和你講吧。”
謝叔嘆出口氣,“慈陰本名慈音道人,音為音律的音,據她自己的解釋,是燕燕于飛,下上其音,她七十年代去的港城,起先攻的是丹法,修的是佛心,對佛道兩學頗有造詣,出口便是明心見性,非上上智,無了了心,因她面容和藹,又有真術,便在港城逐漸站穩腳跟,開始收徒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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