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結果,讓本官大失所望!”
秦烈的手,忽然指向了一旁的劉恩。
“此次演習,除劉把總臨危不懼,誓與屯堡共存亡外,爾等其余人,竟聞風而逃,四散潰敗!”
臺下的軍卒們聞言,更是把頭埋到了胸口。
而劉恩,聽到秦烈這番話,臉上卻一陣青一陣白。
他何時誓與屯堡共存亡了?
他明明是想一箭射死秦烈這個瘋子!
秦烈這是在捧殺他!
是將他徹底從麾下軍卒中孤立出去!
果然,秦烈的聲音陡然變得森寒。
“若是在真正的戰場上,你們這等人,有一個算一個,皆是逃兵!”
“按我大洪軍律,逃兵,當斬!”
“當斬”二字,如同兩記重錘,狠狠砸在每個人的心上。
校場上頓時騷動起來,恐懼像瘟疫一樣散開。
“嘩啦!”
白彪一揮手,那些圍著校場的巖石村軍卒,齊齊抽出了腰刀,雪亮的刀鋒在秋日下泛著寒光。
所有的騷動,瞬間平息。
整個校場,死一般的寂靜。
就在這股壓力積蓄到頂點時,秦烈的話鋒卻是一轉。
“不過,念在眼下正是用人之際,本官暫且免了你們的死罪。”
呼……
人群中,響起一片如釋重負的喘息聲。
“但活罪難逃!”
秦烈厲聲道:“從今日起,爾等所有人,全部調往巖石村屯堡,重新操練!”
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