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從沒這么做過這么有意思的事兒,尤其是被人帶著進行反復(fù)的試驗性探索。
一切都是新奇的,尤其是作為樣本綻放在手中的花的反應(yīng)。
僅是如此還不夠,角名倫太郎多增加了一朵另外的花種。
他往黑發(fā)青年的手心慢慢放下一朵更加龐大,開的也更盛的花。
掌心觸及的那一刻,狐川辻人手指情不自禁顫一下,似是有些茫然。
但角名倫太郎面色如常,帶著它將兩朵花并合在一起進行桿插,捆縛、移栽、修飾與對應(yīng)。
狐川辻人做得陌生且顫顫巍巍,他害怕?lián)p傷到哪兒,都是珍惜物種、要是不小心傷到哪兒就不好,但是角名對他無比放心。
折騰了好一番,狐川辻人才勉強將花移栽出來,他以為會移栽到其他什么更好的地方,但是甫一松手,才跟著他一起忙了半天角名倫太郎就不緊不慢的再去耕犁了番shi紅土地。
確認土地的水分、營養(yǎng)都達到頂峰,角名看了一眼累得快要陷入虛脫的黑發(fā)青年,引著他一點一點將后來的那朵明顯是營養(yǎng)過剩的花開始移栽。
狐川辻人以前只勉強在教學(xué)影片里看到過這個過程,但是現(xiàn)在,他可以在健身房的立體落地鏡上清清楚楚地看見整個清晰明確的步驟。
潮shi眼睫緩緩擰起,被耕犁過拓開好一番的shi紅土地幾乎與那營養(yǎng)過剩的花種完美契合,一點一點埋入土中,汲取營養(yǎng)與水分。
熱溫潮軟的土壤環(huán)境被角名倫太郎把控的正正好好,正就是那花種生長的最佳境況。
角名倫太郎低低口耑出了口,他也緊張,尤其是在狐川辻人面前示范,更是在有立體落地鏡的反射照耀下,無論是他還是狐川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腦發(fā)麻、尤其是眼睜睜目睹了鏡子上的畫面,神經(jīng)末梢已經(jīng)先一步給出了反應(yīng),
角名倫太郎額頭青筋緊繃,極端忍耐下的成果。
而黑發(fā)青年,已經(jīng)先一步開始痙攣,被刺激過甚甚至還沒開始怎么樣呢,整個人已經(jīng)先一步丟槍卸甲,巴不得原地退出這個操作課程了。
角名倫太郎沒讓他離開,瑜伽球成為黑發(fā)青年落地的最大阻礙,上也不得下也不得,甚至哪怕是稍微晃動一下,都會對此刻的連結(jié)造成極大程度的刺激,
狐川辻人又深深的吸了口氣,xiong膛連帶著小腹起伏,晃起一點白軟的弧度。
鍥入土地的花種慢慢扎根,一點一點向土地更深處蔓延,直抵營養(yǎng)更豐富的深處。
角名倫太郎忍耐又壓抑,忍受著逼仄,緩緩用用具鑿開阻攔的土層,開墾犁土,他做得辛苦,狐川辻人也跟得十分辛苦。
豆大的汗水不要錢般從額角滾落,已經(jīng)不再只是淺淺一層薄汗,臉頰醞紅,完全是疲憊的,甚至連多余分給其他的精力都沒有,牽起的指根死死嵌入。
修長白皙的柔軟手背,青筋隱隱浮現(xiàn)游走皮下,偶爾凸起些微形狀。
在日本,種植業(yè)一直是大項目,“家里有田”可以說是相當?shù)挠匈Y本。
角名親自種田開墾耕犁的經(jīng)驗在逐漸增加的次數(shù)中開始變多,自從他和狐川辻人同居一起,兩人幾乎天天都要去耕種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