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名親自種田開墾耕犁的經驗在逐漸增加的次數中開始變多,自從他和狐川辻人同居一起,兩人幾乎天天都要去耕種幾次。
翻土、搗弄,讓土質層變得酥軟shi紅,適合種子的培育與生長,成為柔軟的溫床。
播種、嵌入,使用工具幫忙播種,因為距離秋天收獲時還有很久,又擔心夏天的烈陽太毒,會損傷植株、花種的健康成長,所以在耕種時就要翻得深一些,同理,播種也要播得更深一些。
工具嵌入更內里,狐川辻人實在是累的吃不消了,白又軟的肚皮一起一伏,完全喪失了抵抗與精力。
他已經禁不住出聲求饒含混說著‘不做了’‘不干了’‘要死了’之類摻雜著一些過度言語的話,但是花種還是要播種的,角名倫太郎甩了甩發上的汗,深深呼出口氣,也依舊沒有停止繼續。
他將黑發青年擺平,借由瑜伽球幫助他最大程度緩和身體壓力與力氣,這樣能讓他更好的適應環境繼續跟著他去移植花束,
瑜伽球早在之前的實驗過程里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全方位無死角的嘗試過,只是現在這么一次根本不會造成影響,完全可以承擔。
角名倫太郎又拉了拉狐川辻人,試圖喚醒他,好配合他繼續搭配工作。
但是狐川辻人似乎是真的沒力氣,也做不動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成了甩手掌柜往瑜伽球上一躺,進氣少出氣少,眼看著是要累虛脫、甚至因為哭太多隱隱有些脫水。
沒辦法,任務要緊,還要交公糧,角名倫太郎只好自己做。
他自己做就不像是配合狐川辻人那么節奏輕緩、適應新手的過程了,他一榔頭一杵子下去的又深又猛,開墾的更加向里。
一鑿深,下一鑿更深,似乎要將那shi熱紅暖的土壤鑿通。
土壤不會說話,唯二的另一人,狐川辻人幾乎完全就喪失了自主權,躺在瑜伽球上被帶著身不由己。
明面上說是讓他恢復精力,其實絲毫不帶轉的,說不準還更加疲憊了。
他蹬了下腿試圖將自己推離,但是才使力,便被一鑿一鑿打得更深的角名倫太郎發現他還猶有余力。
一下子、狐川辻人連最后的空閑也沒有,幾乎被人捉著繼續去配合他移栽。
茫然又失神的,shi漉漉的眼睫上分不清到底是汗還是生理淚水,或許二者都有。
中央空調送出的暖風此刻更加是火上澆油,滾燙的熱氣從打著赤膊的半裸上身溢出,隱隱影響了周邊一整遭。
角名倫太郎脫了上半身的t恤,卷著下擺兜頭脫了扔在一邊,干活的就是容易出汗。
不愧是專業的排球選手,穿衣的時候還沒感覺。
衣服一脫、人魚線,馬甲線完完全全顯露出來,八塊腹肌形狀清晰,肌肉間里蓄積著汗水,在表面滑出性感的痕跡。
從鏡子里向下看,更加攥人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