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維持著剛剛那種模樣,他又感知了下、面色忽的變化,更加微妙。
他是擺不脫了。
畢竟那邊,還堵在那。
張了張口他想說些什么,結果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似乎已經過度嘶啞,
“多久了……”
“才幾分鐘,”角名倫太郎報時,“沒過去很久。”
狐川辻人:“……”
他又情不自禁地感知到那種微妙的感覺,忍了忍,艱難組織語言,
“把手……挪開。”
角名倫太郎聽他的話但沒有立即照做,慢吞吞離開,幽綠的眼微垂,視線輕輕地落在人潮紅柔軟的臉頰,
紅暈暈的兩朵,可愛極了。
“挪開的話,辻人要自己吃掉嗎?”
此‘吃’非‘彼’吃,他在說什么兩人心知肚明,但是狐川辻人拒絕理解。
強撐著正辭開口,“我才不吃……!”
“只、只是弄出來…”
角名倫太郎微瞇了下眼,自然接上他話,
“那我來幫……”
“——不用!”
生怕他多說些什么,狐川辻人幾乎是立即開口拒絕,說的太快聲音悶啞,帶著厚厚的鼻音,他又悶悶道,
“……才不用你。”
“這樣啊,”
角名倫太郎應下聲,狐川辻人等了下,卻沒等到他再一次開口,他狐疑地望了眼人,只見人視線輕微地跳了下停在他臉上,緩緩移上對視,
“我會看著的。”
“……”
雖然得到了這半似保證半似放開的話語,但狐川辻人始終大腦里有根筋緊繃著,心底難安,
他勉強要支起自己的腰身,但坐著的瑜伽球根本不受控,一支力就向旁邊歪斜倒去,好一番折騰才終于拾回重心。
等再反應過來時,狐川辻人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調了個位置,由側面轉為正面對著落地鏡。
角名倫太郎從瑜伽球上離開,給他一個充分的個人空間,蹲在一旁,視線也落在鏡子上的黑發青年……與幾乎門戶大開的實驗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