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被肏得失去理智,只知道跌跌撞撞去夠床頭燈,仿佛只要處決任意一人就能結束這場漫無邊際的酷刑。
結果被輕而易舉拖回原位,撿起來抱得更緊、插得更深。
忍冬被他肏得失力昏厥,翻白眼吐舌頭,破布一般飄落床榻。
不知過了多久,蔣容獄把濃精和尿液一起射進子宮深處。他擠壓忍冬鼓起的白皙小腹,手掌蓋住整個陰阜,威脅道:“一絲都不許漏,肏松了就把你送回療養院。”
但忍冬已經徹底昏過去了。蔣容獄只能遺憾地吻吻手背,一把將黑皮手套塞進他逼里。
忍冬覺得好像做了一場很長的美夢。這樣柔軟的被褥,寬大的床鋪都是他生命中第一次感受。
房間里還殘留著某種潮shi的氣味,像是男性的麝香和海鹽的咸味組合。
床頭有一團干涸的印記,像是某種無聲的遺骸。等忍冬想清楚那團暗色是什么,臉唰一下紅了,羞恥地扯過被角蓋住。
他這樣安撫自己:蔣容獄高門大戶,仆人都知道買他回來是為了什么,不會大驚小怪。
但還是很惡心。
少將比他起得早,樓下傳來子彈穿透移動靶的清脆聲。忍冬赤著腳在衣柜翻找,找一個恨他的理由。
順便搞清楚這個男人到底藏了多少關于自己命運的線索。
將軍趕路不追小兔,可惜忍冬不是蔣容獄。他翻沒兩下就被別的東西吸引住了——一只舊行李箱里留著一把沉甸甸的電動剃須刀。
黑色金屬殼上沾著微弱的男香,還有幾根已經干硬的短須。他沒開開關,只是鬼使神差地把刀口抵在自己鼻尖下,左右輕輕一刮。
雙性毛發稀疏,當然不會掉什么。
“都剃干凈了。”他小聲說,笑得賊兮兮的,像個在偷玩媽媽化妝品的小女孩。
鏡子里的人唇紅齒白,喉頭平坦,皮膚白得發亮,笑起來雌雄莫辨。
他又在喉結的位置虛虛劃了幾下。
剃須刀黏在皮膚上,仿佛一場無聲的夢。他忽然閉上眼,想象自己臉上也長出烏青的須茬,和蔣容獄一起早起站在洗手臺前,你刮我也刮,誰也別笑話誰。
可惜多長出個逼。
他放下剃須刀,把翻亂的物品恢復原狀,忽然不那么急著復仇了。
夜還長。
他想啃他的喉結,穿他硬朗的軍裝,想再抱一次那副無堅不摧的軀體。
他甚至覺得如果蔣容獄愿意去掉他雙性的奴籍,他不介意生一個孩子作為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