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那輛熟悉的勞斯萊斯緩緩駛出。
溫雅像瘋了一樣沖過去,不顧保安的阻攔,拍打著車窗:“宴白!你聽我解釋!就一句!”
車窗降下,傅宴白的側臉冷得像冰。
“看在我們孩子的份上,宴白,我們”
傅宴白嗤笑一聲,“我們的孩子?溫雅,你確定嗎?是誰的種,你心里沒數?”
溫雅霎時臉色蒼白。
他都知道
傅宴白淡淡收回目光,剛要抬手示意保安,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女人忽然從另一輛車下來,動作快得驚人,腳踹在溫雅胸口,將她狠狠踹倒在雪地里。
“不長眼的東西。”
女人聲音低沉,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與清冷,隨即轉向傅宴白,語氣卻瞬間溫和,“沒事吧,宴白?”
溫雅趴在地上,咳著血抬頭,看見那女人自然地替傅宴白攏了攏被風吹亂的衣領,眼神里的關切毫不掩飾。
周圍的保安連忙上前,將溫雅拖起來往遠處拽,她掙扎著嘶吼,卻只聽見有人低聲議論:“那是江氏的繼承人吧?聽說兩家要聯姻了”
江家繼承人。
聯姻。
這幾個字像冰錐,狠狠扎進溫雅的心臟。
她被保安扔到馬路對面,摔在積雪里,眼睜睜看著傅宴白和女人上了車。
雪花落在她臉上,融化成水,和眼淚混在一起。
她終于明白,自己不僅失去了他,連站在他面前的資格,都早已被自己親手碾碎。
那個曾經被她棄如敝履的男人,如今站在她永遠夠不到的高度,身邊有了更值得的人。
而她,只剩下滿身的傷痕和永遠無法彌補的悔恨,在這片冰冷的雪地里,茍延殘喘。
溫雅從那以后,一病不起。
而傅宴白這里也有些苦惱。
江詩詩追他追的有些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