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一看這架勢,是要吃霸王餐,當(dāng)即變了臉:“小姐真會開玩笑。”
“可是……”顧奇妙還要說話,松似月長長吐出一口灼氣,無可奈何掏出了顧之舟給他的那張黑卡:“我來吧!”
顧之舟仰頭坐在車?yán)铩?/p>
手機「嗡」地震動了一聲,他掏出來看了一眼,看到沉寂許久的那張卡突然產(chǎn)生的消費記錄。
他突然就笑了。左不言大驚。
老板的腦子莫不是壞掉了吧?
夫人刷他的卡在外面喝花酒,還能笑得出來?
然而他哪里知道顧之舟心里面的小九九。
松似月用他的錢正好,最好順便再用用他這個人。
很快,松似月跟顧奇妙就一前一后從餐廳里走了出來。
經(jīng)理點頭哈腰,親自把兩位女財神送出了門。
而顧奇妙顯然一點女財神的氣質(zhì)也沒有。
她撅著嘴,蔫頭搭腦跟在松似月身后,一個勁道歉:“二嫂,真的對不起,我沒想花你錢,真不知道是哪個渾蛋宰了老娘一刀,下次別讓我遇到,非咬死他不可。”
松似月腳步雖然不輕快,但明顯比顧奇妙更見過世面:“不要緊,錢花掉可以在掙,你高興就好。”
“我當(dāng)然高興了,”顧奇妙回味了一下,“以前也沒少在外面包場,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翻過船,二嫂,您說那經(jīng)理不會誆騙我們吧?”
“不會的,”松似月語氣溫和,“經(jīng)理又不是第一天在這里開店,他不敢拿假貨糊弄人。”
“真可惜,”顧奇妙感嘆不已,“我沒能嘗一口,上次老河開名酒那陣仗,品牌方不遠(yuǎn)萬里捧著專門的開瓶器來開酒,我看著就牙酸,紅酒而已,有什么好?憑什么賣那么貴。”
顧奇妙小時候過得很清苦。
顧長海把晨氏集團變成顧氏集團后,顧長河才跟著沾了光。
松似月輕輕拍了拍顧奇妙的肩膀:“不要往心里去,我送你回家。”
說完拿出手機給左不言打電話。
左不言為難地從后視鏡看顧之舟。
顧之舟朝他擺了擺手:“你去送顧小姐回家,讓夫人上我車。”
左不言答應(yīng)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