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陽失魂落魄注視著兩人的背影,漆黑的庫里南無聲停在路邊,顧之舟拉開后座的門,護著松似月的頭,松似月坐進去后,他也緊跟著鉆了進去。
汽車一個華麗的甩尾,駛向濃墨重彩的夜色。
譚陽不相信松似月已經結婚的事實。
但松似月剛才的神情又不像作假,他定定地站在酒店門口,久久難以平復心情。
“你怎么來了?”松似月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顧之舟。
顧之舟一掃之前對付郭總時候的陰郁心情,被松似月「結婚了」三個字逗的預約:“我來接你回家。”
松似月靠進他的臂彎,又問:“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不能來給我捧場嗎?怎么還是來了?”
顧之舟低頭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拇指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沒什么事情,比看你演出更重要。”
松似月揚起臉,笑了。
隨著她的動作,顧之舟的拇指有了shi意。
她嫣紅的舌尖若隱若現,分明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
可那不清白的目光像是邀約,更像是無聲的煽動。
顧之舟喉頭滾燙,小腹像是被烈火灼燒。
松似月像是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降臨,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之舟,謝謝你!”
說話間,她半瞇著眼眸。
像小貓似的在顧之舟手心蹭了蹭臉頰。
這女人?
真當自己不是男人嗎?
顧之舟飛快拉下了擋板。
松似月一點沒有驚訝,顧之舟壓上去的時候,她便乖順地打開了自己。
身體比舞臺上表現還要柔軟。
顧之舟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亢奮,都在叫囂征伐。
松似月縱容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