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他只能鋌而走險,用別的法子。
沒想到卻間接害得松家家破人亡。
從老宅出來,顧之舟就獨自去了蒼穹之眼,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卻越喝越精神。
晨叔攔不住他,最后都不給他拿酒了。
顧之舟才搖搖晃晃被左不言攙扶著回來。
松似月雖然羞惱,但更擔心顧之舟就這么摔下去。于是用力直起身體,扶穩了他:“別鬧,先回去休息。”
顧之舟沒說話,也沒動,只居高臨下愣愣地瞧著她。
那目光又深又濃,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帶著有今天沒明天的絕然,松似月突然沒來由一陣心悸,不由自主摟緊了他的胳膊:“先進去好不好?”
顧之舟于是動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站定了身體。
胳膊順勢抵住松似月的肩膀,把人圈在墻壁和懷抱之間。
灼熱的吻就那么猝不及防的下來了。
眾目睽睽,松似月窘迫極了,顧之舟卻不緊不慢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肆意攪弄。
松似月根本招架不住,臉紅心跳,腰窩酥麻,雙腿像是灌了棉花一樣站了不穩。
左不言一時間進退兩難。
既怕打擾顧之舟,又怕顧之舟也站不穩兩人摔倒。
顧之舟和松似月這般如膠似漆的模樣,顧管家看在眼里很是欣慰,他也跟左不言有同樣的擔憂。
兩人正一籌莫展的時候。
只見顧之舟突然短暫地松開了松似月,在松似月即將滑落到地的時候一把將人撈了起來。
腳步雖然仍舊踉蹌,但抱著松似月的胳膊卻沉穩有力。
顧之舟往二樓走的腳步很慢,但一點也不亂。
顧管家招呼傭人煮醒酒湯,也沒煞風景地送進去,只吩咐在爐子上溫著。
可她等了大半夜,二樓主臥的房門仍然沒有打開。
從院子里望去,主臥沒有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