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將軍沒耍過癮,手癢得很,搓搓劍柄,無奈坐下來。
“府上要槐花作甚,可是要入藥?”
年牧歸搖搖頭,“不知道,夫人弄的。”
他朗聲笑笑,抿一口茶,道:“大概是要入菜吧。”
倒是很了解夫人。
“入菜?”杜老將軍詫異道,“這東西有什么好吃的?”
“本王也未曾吃過,”年牧歸道,“習(xí)武之人,哪在意口舌上的滋味,大概是夫人又饞了吧。”
“老將軍,您有所不知,我家夫人會(huì)吃得很,尤其對(duì)食材的吃法很有研究,什么東西要怎么吃,什么時(shí)候要吃什么,都擅長(zhǎng)得很。”
“您知道牛胃吧?”年牧歸問。
“肚?”杜老將軍皺皺眉,“臭烘烘的,有什么好吃的。”
“是了,”年牧歸笑笑,“本王以前也如此認(rèn)為,后來吃了夫人做的涮鍋,才知道以前糟蹋了多少珍饈。”
“您知道烤肉吧,咱們行軍的時(shí)候常吃?”年牧歸問
“呵呵,知道。”杜老將軍點(diǎn)點(diǎn)頭。
“沒錯(cuò),”年牧歸笑笑,“以前吃著沒什么滋味,飽腹罷了,可我家夫人做的烤肉,卻很是不一般,說是這烤肉的滋味,有一半都在炭火上,平日里烤肉用的”
“呵呵。”杜老將軍點(diǎn)頭附和著。
他算是瞧出來了,這位攝政王在外頭比誰都硬,到了府里,到了他夫人面前,什么都不頂用了。
說起夫人來滔滔不絕,不愿意聽也得硬著頭皮聽下去。
回去便對(duì)杜夫人講,咱們這位攝政王懼內(nèi)!
留杜老將軍用了晚膳,好生將他送回府,年牧歸才終于得了消停。
晚上在房里披奏折,鳴珂進(jìn)來了,說夫人有信件給他。
年牧歸皺皺眉,把面前那封奏折批好,才不耐煩地拆開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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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歸笑得有點(diǎn)手抖,清清嗓子,正色道:“沒瞧見本王在忙,進(jìn)門也不稟報(bào)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