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歸嘆口氣,喊道:“孟侯,好好待他!”
“知道!”孟小侯爺招了招手,沒有回頭。
又被抓了
書房點著熏香,窗戶開著,能聽見外頭的鳥叫聲。
年牧歸坐在書案前,手里拿著一對珍珠耳墜,旁邊是攤開的幾卷書冊。
他用手指摩挲摩挲,又把那珍珠耳墜提起來,就著窗外的亮光看。
很潤,光澤也很好,戴上肯定襯得人很好看。
許昭平日里不喜歡戴耳飾,覺得累贅又難看,一直都空著兩只耳垂。
年牧歸卻對那里垂涎已久。
小巧精致的一對耳朵,耳垂飽滿又白嫩,紅起來的時候能透光,戴上耳飾一定很好看。
他想起來許昭在床榻上,半趴半跪顫顫巍巍的樣子,若是戴上這珍珠耳墜,叫這東西跟著他一起動來動去,必定是樂趣無窮。
年牧歸勾勾嘴角,用指尖彈了彈上面的珍珠墜子。
鳴珂推門進來,叫了聲“主子”。
年牧歸把珍珠耳墜收到錦盒里,好生蓋上,放在了案頭。
“怎么了?”他拿起旁邊的書冊,隨手翻看著。
“主子,”鳴珂道,“屬下查到了陛下身邊的匡野前幾日出宮見到人。”
他壓低聲音,道:“是個老婦,前幾日見過匡野后,便不知所蹤。”
“老婦?”年牧歸抬眸,“可知道是誰?”
鳴珂點點頭,“是是齊王殿下當年的乳母。”
年牧歸眼神里閃過一絲詫異,“不是說,乳母當年自縊殉主了?”
“不錯,”鳴珂道,“屬下親自去探查,叫客棧伙計畫出那婦人相貌,的確是當年的乳母無疑。”
說完,他呈上一張畫像來。
年牧歸看了一眼,道:“不錯,正是璟兒的乳母。”
“主子,”鳴珂道,“陛下既已找到了乳母,便是知道了齊王殿下的存在,便也知道了當年,您”
年牧歸放下畫像,“他這些年裝瘋賣傻,成日宣yin,倒真是辛苦他了。”
“咱們這位陛下,可當真是長大了。”
鳴珂緊皺著眉,“主子,現下陛下必然以為是您暗地里資助齊王,意圖另立新主,疑心之下,不知要有什么動作,主子如今可有對策了?”
年牧歸勾勾嘴角,道:“除了陛下,咱們那位裕王爺才是更著急的那個,孟小侯爺匆忙離京,怕是真的想要避免這場禍端,保全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