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再一個手勢,侍衛展出一張紙“王驢,昨天正午收到一百兩銀子,而世子于申時遇害。
至于這白銀,是侯爺親自贈送,有人親眼瞧見”。
江景輕笑,扇骨打在手心里,一下又一下,抬頭看了看侯府這寬門大戶“陛下讓我好生照顧侯爺,我自問派法師做法、請太醫查兇,沒哪點對不起侯爺。
可侯爺怎么會想要我的命?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捅到陛下面前,咱兩誰獲罪?”史弘盯著他,面色逐漸黑沉。
他是西平侯后代,但江景,可是陛下親侄、太后親孫,身上留著皇家的鮮血。
就是陛下想怪罪,太后也不會答應。
松了臉上的勁,史弘換笑臉走上前“前天他表現得好,我賞了他幾兩銀子。
不想他膽大包天居然敢刺殺您,殿下,如此忘恩負義之人,不勞您費心,本侯親自處置”。
江景歪頭帶笑看著他動作。
只見史弘轉身,從家丁手上拿來棍棒,揚起直直朝頭上砸去!“爹”。
史應捏著荷包搖的‘叮里咣郎’響
“昨一晚上又賺了二十兩,我就說哎?這不是王驢?爹,他犯什么錯了?你昨日不是才給了他銀子讓他辦事,他沒辦好?”史弘臉色一黑“讓開,這個叛徒妄圖刺殺世子,我現在就要將他家法處置!”江景在旁一聲笑,這場戲,兒子唱的可比老子精彩“史侯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時時刻刻都記著您”。
“怎么會?”史應張開手臂擋在王驢面前“爹,王驢向來最聽話,爹沒說的事他肯定不會做,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世子殿下,肯定有誤會,王驢是不會亂來的!”“我也希望是誤會,可我受的傷是實實在在的”。
掀開衣服,白紗布就全露出來,腰上被結結實實纏了兩個圈,顯得都壯實不少“侯爺,待會我還要進宮見皇祖母,若是沒個交代,皇祖母那邊恐怕過不去”。
話剛說完,史弘一個眼神,后面小廝就一棒子打在王驢頭上,當場,他王驢就倒在地上。
鮮血溢出,染紅青石板,順著紋路綻放出一朵牡丹。
江景面上笑容凝住,垂眸不再見腥“還有一個人,本世子的侍妾昨日被抓來侯府,不知道侯爺是什么用意?”“侍妾?”“沉香”。
“世子是不是搞錯了,沉香是裴家的丫鬟,怎么會是你的侍妾?”“我需要向你解釋?”江景抬眸,盯著他眼里再沒了玩意“皇祖母、陛下、還有我爹娘那邊可都等著本世子娶妻納妾,本世子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侯爺也要搶?”“”史弘吃癟,這位瑞王世子,身虛體弱,皇室疼愛非常,別人都兒女成雙他身邊還沒個女人,太后是天天催,想著法的讓他接觸女子。
如今他要押了這女人,皇室定不會答應。
“人在我府上,不知道世子昨天帶走的清霜,審的如何?”“嘴挺硬,地牢里關著”。
江景漫不經心道。
“世子身上有傷,這點小事還是本侯自己”“又不是本世子親自審,侯爺擔心什么?若是真心記掛本世子身體,就管好府上的人,別哪天又出個叛徒在我身上扎一刀。
若是僥幸扎死了那倒也罷,若是沒扎死,太后那邊也說不過去,你說是吧,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