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不成想假戲真做?!
就在這時(shí),謝延問道:“怕癢么?”
沈霜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謝延便將手放她腰上,輕輕掐了一把。
沈霜寧忍不住嚶嚀一聲,下意識(shí)就想躲,可這床本就不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沈霜寧如同案板上的魚,被撓得要死要活,發(fā)出的聲音雖不太像,可她嗓子本就細(xì),卻也能勉強(qiáng)糊弄過去。
“不,不要了饒了我。”沈霜寧笑出了眼淚,求饒道。
謝延道:“還不夠。”
分明是寒冷的天,卻被折騰得汗津津的。
可腰還不是沈霜寧最敏感的地方,就在她掙扎著想逃跑之時(shí),謝延一把捏住了她的后頸。
沈霜寧整個(gè)人如同被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啊”了一聲,真真發(fā)出了一聲旖旎的嬌吟。
謝延也僵住了。
沈霜寧順勢(shì)從他手里逃脫,一路退到床角。
窗戶外的影子總算離開了。
謝延瞥了眼,這才開口說道:“可以了。”
嗓音有些低啞。
沈霜寧如蒙大赦,平復(fù)了喘息后,輕聲道:“明日一早,我們就走吧。”
不管這戶人家究竟有沒有壞心思,這地方的詭異氛圍都讓她坐立難安,一秒鐘也不想多待。
謝延“嗯”了一聲,然后自顧去了干草堆那坐下。
雖說兩人這些日沒少相互依靠著取暖,可同塌而眠到底是太過親密,見他主動(dòng)去了干草堆,沈霜寧心里松了口氣,也沒說什么。
她辛辛苦苦照顧了他這么久,讓她睡床怎么了?
她這般想著,便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地將被子往身上一裹,連日的疲憊涌上來,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本想著第二天就告辭,不曾想天剛亮,沈霜寧就被一陣壓抑的咳嗽聲驚醒。
她睜開眼,只見謝延蜷縮在干草堆里,臉色紅得嚇人,額頭滾燙,呼吸也帶著濃重的鼻音,竟是發(fā)了高燒!
沈霜寧這才后知后覺,這空氣比昨日要冷得多!
她推開窗一看,目之所及,白茫茫一片,竟有些刺目。
原來是后半夜下了大雪,寒風(fēng)從門縫鉆進(jìn)來,謝延在干草堆里沒蓋被子,終究是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