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和應蘊安就像兩個入了狼窩的小綿羊。
應蘊安又忍不住挪動椅子湊過來在我耳邊咬耳根。
“他們看起來好嚴肅好可怕,我們兩個看起來弱小又無助,會不會被嘎腰子啊!”
我側目看了眼異想天開的應蘊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送給他。
這小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真癲!
田村長清了清嗓子,嚴肅的表情同我說話時,刻意柔和了幾分,也是怕嚇到我吧!
“符小道長,符道長有沒有跟你說池塘發生的怪事。”
我回想了一下,姥爺除了交代我過來以外,確實沒跟我說什么。
我搖頭。
“并沒有,還得麻煩村長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一遍。”
“好。”
田村長陷入回憶,開始滔滔不絕、孜孜不倦講起這一個月來發生的悲慘事件。
“就在一個月前,田老三家的兒子田富貴帶了個漂亮的女生回來,說是在城里打工認識的,人美心善家里有錢學歷還高,,是個不擇不扣的白富美。
田老三對這個媳婦很滿意,第二天就上門提親,一個星期后舉行婚禮。”
說到這里,田村長面露驚恐,那樣子,像是親眼目睹了靈異事件的發生。
田村長哆嗦這嘴唇,顫顫巍巍接著闡述。
“一個星期后,婚禮正式開始。
田家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新婚婦過門得先去祠堂祭拜祖先,婚禮才會繼續。
而去祠堂的路只有一條,偏偏這條路還得經過廢棄的池塘。
那個池塘是祖先留下的,聽說里頭淹死過人。
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女人的哭泣投下去的魚苗不死也得變異,一來二去,人們也就怕了,沒人再敢接這塊燙手的山芋,祖先請來了道士封印了女人,而這塊池塘也就一直擱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