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愚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陳煜這話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qiáng)。
王茹望著謝愚那張氣綠了的臉,不動聲色抬起水袖,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聲。
這謝愚家里指定是有點(diǎn)事吧,這世上哪來這么多耐得住寂寞的女人?
“你!豎子安敢羞辱老夫!老夫與發(fā)妻舉案齊眉,伉儷情深,豈能如你說地這般不堪!”謝愚忍不住大吼道。
“是啦?!标愳宵c(diǎn)了點(diǎn)頭,“所以,謝先生才有今日這般成就,我哪里說錯了?難道大晉有今日之太平,皇后娘娘就一點(diǎn)功勞都沒有?”
陳煜嘴里說出的話,宛如一根利箭,射進(jìn)王茹心中,美少婦感動的眼眶都快紅了。
若陛下能有此想法,她何至于獨(dú)守深宮多年。
我尼瑪!在這等著老子呢!
謝愚表情一僵,皇后娘娘當(dāng)面,他謝愚就算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個不是??!
陳煜緩緩扭頭看向司馬清秋,“無論我是誰,處在什么樣的位置,總之,疼愛自己的妻子總是不錯的,自己的妻子自己疼愛,才能不被他人染指。”
“你說對嗎?”
司馬清秋清麗的俏臉上爬上兩片桃花,那羞赧的模樣,看得司馬紹眼中怒焰翻騰。
和司馬清秋一同長大,他從沒見過司馬清秋這般嬌態(tài)!
“夠了!謝先生不必太過吹毛求疵,陳煜年輕有些傲氣,可以理解。”
陳煜見好就收:“多謝太子殿下解圍,妹婿唐突,但皆是些真心話?!?/p>
我給你臉了!
司馬紹險(xiǎn)些暴走,這時(shí),王茹忽然開口:“那你喜歡離陽哪里?”
陳煜道:“自然是她的天真,她的善良,她的一切?!?/p>
在場眾人皆是嘴角一抽,險(xiǎn)些繃不住了,這幾個詞和離陽公主有什么關(guān)系,她哪天不在梨花別院殺幾個人?
“那你覺得離陽喜歡你什么?”王茹樂此不疲。
一個關(guān)愛自己娘子的男人,在她心里很加分。
司馬清秋表情稍稍舒緩,也好奇地望向陳煜,陳煜笑道:“回母后的話,離陽應(yīng)該是看上了我的才華和擔(dān)當(dāng)?!?/p>
好好好!你們夫妻兩怕是根本不熟吧!
陳煜何許人也?建康誰人不知,陳家二郎,除了貌美,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