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邵平凡從炸開的缺口處向外突圍,凡是上前阻攔的尸蟲皆被他剁成幾塊。
“隊長!”在前進時,一只尸蟻沖向了潘瓊,一個隊員瞥見驚叫一聲同時沖上前一槍結果掉它,但未設防的背后卻被另一只尸蟲用前鉗釘進了左肩內。
邵平凡解決掉身邊幾只尸蟲,隨后回身劈開襲擊隊員的尸蟲,“走!”
潘瓊五人沖在前面邵平凡斷后,他從包中掏出幾個盒子邊跑邊丟,隨后又把一瓶中的液體倒在四周的樹上,在跑出林子后他一腳踢趴前面的人,“蹲下!”
潘瓊五人本能快過理智的蹲下,只聽身后幾聲baozha響起,灼熱的氣浪掀來沖擊的后背隱隱作痛,密林在baozha后燃燒,邵平凡未做停留的站起,“走!”
邵平凡的話很少,但簡單到傻瓜都能理解的命令卻無人反駁,一是因剛才見識過他的實力,二是面對淪陷區的野外他比他們更加熟悉。
邵平凡帶路,潘瓊他們護著受傷的同伴跟在后面,雖然尸蟲已被他們甩在后面但沒人敢停下歇口氣,可受傷的隊員卻因失血過多而體力漸漸跟不上了。
“隊長,不行啊。”受傷的隊員喘著粗氣說,“血氣會引來尸蟲的,你們把我丟下吧。”
“閉嘴!”潘瓊背著他厲聲喝道,“從現在起你不許說話。”
邵平凡跑了很久,最后在一處四面開闊地停下,面前是一個結冰的小河,河中央有一座倒了半面墻的磚房,他直接踩著冰面朝那個磚房走了過去。
磚房里面有一床一桌,這里曾是看田人的臨時住處,從破舊程度和上面堆積的塵土可見很久沒來過人,一個隊員迅速脫下外衣鋪在床上潘瓊把受傷的同伴放在上面。
“你們把河岸邊的冰都敲碎,然后盡可能的把來時路上沾了血的雪清理掉?!鄙燮椒卜愿篱T口的兩人,兩人看眼潘瓊得到首肯后立即出去準備照他說的做。
潘瓊蹲在床邊查看同伴的傷勢,邵平凡很自然的從背包中掏出兩盒特制藥,“醫藥費是現支付還是打欠條?”
潘瓊呆了下,他盯著邵平凡看了半響最后干巴巴的道,“打……欠條吧?!?/p>
邵平凡替隊員處理過傷口簡單上了藥,然后把一個瓶中的液體倒在他的傷處,墨色的液體在傷口上慢慢散開,最后把傷口包住后凝固。
守在一旁的潘瓊看的一臉驚訝,“這是什么?”
“特效藥,保命用的?!鄙燮椒彩栈厮?,癱著張欠揍的死人臉在隊員的衣服上擦擦手。
凝固的液體包裹住傷口阻止了血液流出,隊員的臉雖依舊蒼白卻不再偏向死灰,命算是保住了,見隊員呼吸逐漸平穩潘瓊才徹底松口氣。
屋外的天已開始暗下,太陽西落的晚霞染紅了大半片天,最后的陽光也在變的黯然。邵平凡踩在冰面上,冰層中的寒意滲入鞋底凍的腿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