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殘廢,一個毀容,真是頂好的絕配啊。”
林肆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海棠哭得撕心裂肺,眼神里充滿了怨毒:“我不會放過你的!莊研,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哦?我等著。”
我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轉身對管家吩咐道。
“把這兩個人拖出去,以后別再讓他們踏進莊家半步。”
管家應聲上前,示意傭人把林肆和夏海棠架起來。
林肆被拖走時,還在不停地回頭看我,眼神復雜得讓人看不懂。
我看著他們消失在門口,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仿佛只是處理了兩件垃圾。
至于那件被燒毀的婚紗,不過是一堆灰燼罷了。
我一點也不心疼。
5
陳景趕到時,我正站在庭院里看傭人清理婚紗燃燒后的灰燼。
他手里還提著剛買的蛋糕,看到我身上沾著的火星痕跡,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姐姐。”
他快步走過來,小心翼翼地拂去我肩頭的灰屑,指尖觸到我發燙的耳垂時頓了頓。
“是不是他們又惹你生氣了?“
我仰頭看他,少年人眼里的焦急比夏日陽光還要灼人。
這才驚覺陳景的眉眼其實生得極好,干凈得像雪后初晴的天空,笑起來時右邊眉骨會陷出個淺淺的梨渦。
“婚紗燒了。”
我低聲說。
他卻突然笑了,伸手將我攬進懷里。
少年人的懷抱帶著薄荷沐浴露的清爽,胸膛結實得能擋住所有風雨。
“燒了就燒了,多大點事。”
他下巴抵著我的發頂,聲音悶在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