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們說局長升我的職。
“…!?”
繆局長把更多小隊的警力分到我的隊里面,全力支持我調查這次秘密非法實驗室的事情。我這部分沒有太在意,因為估計我還是讓他們自己管自己的小隊,
我只想知道我目前的職權權限。
見人被我散去之后,何其思對我分析道:“這個關鍵時候升你職,不就是要把你推成替罪羊嗎?要是出問題的話,不就是全是你負責了嗎?繆局長怎么這樣呢?”
他這種就是屬于想得到一層之后的第二層,但是還沒有分清形勢——繆局長下臺的話,來個不知根底的新局長,難道就是解決的方法嗎?
更何況,市民有的只是情緒,只是借由這件事爆發之后,順勢開始跟著踩警局而已。他們對局長有多大仇多大怨?人家不是一直都做得很兢兢業業嘛?
再來,我們有很多可以轉移民眾的注意力的方式,比如說和平號海底列車baozha原因,前市長挪用資金到底用在哪里了等等。這已經足夠讓人產生很多新的疑惑和好奇心。
一個瓜用另一個瓜頂即可。
我拿出抽卡系統的棒棒糖,“怎么?難道你要讓繆局長自己引咎辭職嗎?”
何其思就閉嘴了。
兩秒后,何其思又開口:“那為什么是你?年年都有大案子,民眾罵一罵就把人炒了,他們是老板嗎?”
“誒誒誒,憤世嫉俗的人都是要為大眾發聲的。你崩人設了,快住口!”我覺得他這無機心,不過腦的話傳出去,肯定會被批的。
何其思對我這“憤世嫉俗”的詞很是不滿,瞪了我一眼,“我的好心被你當做驢肝肺。”
“不客氣了不客氣了。”
我敬謝不敏。
我頓了頓,又問:“話說商河星還沒有回去嗎?”
何其思聳了聳肩,“以前和他見面合作的時候,他都是獨來獨往的。誰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單獨走了?”
我聽他這么說,心里徹底安心他確實沒有懷疑我的話,于是隨便開始下個結論,結束這個對話,“你稍微關心一下他吧。”
還以為何其思會直接不愿意搭話了,沒想到他話還挺多,說道:“也沒有見過你這么關心我的。”
我枕著手臂,想了想說道:“我天天念你的名字,這不是關心嗎?”
何其思完全不上我的當,“你那是使喚。”
就在我們斗嘴陷入白熱化的時候,我的手機進了一條繆路南的短信——「上天臺」。
我之所以能認得他的短信,倒不是因為我有什么備注,是因為我們都有聯系暗號,而且用的也不是正經的當地移動公司,而是網絡移動公司,ip在海外,這樣查起來也沒有太大的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