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悶了會兒,想了想,還是去到冰柜里隨便拿出三根雪糕,“那要這三個吧。”
“小螢兒,你這身體吃雪糕真沒事嗎?”
這些天我經常來照顧她生意,翠姨跟我也算熟悉了,“姨看你這感冒可一天比一天嚴重了,哎,你口罩往下拽拽,姨看看你臉,是不是過敏了?”
“沒事。”
我撐著笑搖頭,“麻煩您結賬吧。”
你想先聽哪個
“哎呦,你這孩子哪都好,就是吃零食雪糕這一點太嚇人。”
翠姨找著零錢還在念叨,“體熱嗎?天天這么吃身體能行嗎?”
我笑著還是說沒事,轉身離開時翠姨還在后面叮囑,“小螢兒,回去吃點過敏藥,注意身體啊!”
沒敢停留,我拿著雪糕走到沒人的地方,就著寒風把三根雪糕造了。
下午沒有外出,自打我住進小玲姐家里,每天都有很多村里人上門。
有的是過來跟小玲姐閑聊的,還有的村民專門來找我看運程。
不過他們都待在東屋,說笑聲也不會很大。
等我在西屋里看完一位事主,下一位才會很有默契的過來敲門。
我坐在西屋的一張桌子后面,像是接診的大夫一般給來人逐一‘號脈’。
不得不說小玲姐幫了我很多忙,許多事她不用我教,無論是維持秩序,還是組織排號,小玲姐都做的有條不紊,很有一套。
間歇時她還會進來西屋端茶送水,要是事主聽到我說來年順遂面露喜色,小玲姐在旁邊還會跟著說些吉祥話,“我家小螢兒可是金口玉言,嘴是開過光的,說你順就能順,燕姐,早就聽說你家要種植新品種的蔬菜,來年要是賺大錢了可得想著點大家伙。”
“放心吧,咱們村里人一條心!”
叫燕姐的事主很開心的站起身,塞給我一份紅包又笑著看向小玲姐,“玲兒,人家小螢兒先生就是在你家借住幾天,怎么我聽你這稱呼像是親妹子一樣!”
“哎,你說對了。”
小玲姐挑眉道,“小螢兒在我家住了,就是我親妹子!”
“那讓小螢兒先生也上我家住幾天唄。”
燕姐打趣,“這樣她也能成我親妹子了,有小螢兒先生當妹子,得借多少光啊!”
“去去去,你這話說的出發點就不對,小螢兒說了,得心正……”
小玲姐一本正經的比劃,雙手還在身前畫出一道弧線,像是丈量孕肚似的,燕姐捂唇發笑,“玲兒,你這變化是真挺大,看來是受到小螢兒先生的熏陶了,以前我記得你還不信這些呢,誰要跟你說信佛什么的,你都煩的夠嗆……”
“哎呀,出去聊,隋大媽的兒媳婦兒還在外面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