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一聲幾近哀求的哽咽繃斷了意志力。
是心疼,是不愿看見他的大少爺苦苦哀求。
陳予泊頭一回覺得自己為什么只是beta,而不是alpha。
他們契合度太高卻無法標記,痛苦折磨的是段硯初。
……
于是陳予泊一遍又一遍,試圖讓段硯初精疲力竭。
他低頭親吻著段硯初汗津津的臉頰,耐心哄著,被對方的情緒把控著。不敢太用力,又怕段硯初因無法被標記而陷入困境,只能一次一次探索著段硯初的極限。
然而,他小瞧oga的發情期了。
發情期的oga是可怕的吞精獸。
……
投入窗邊縫隙的光影從明到昏黃,送走日光迎來黃昏,再墜入黑夜。
……
段硯初得不到任何的滿足,就算是讓陳予泊模擬alpha咬他的脖頸,將腺體咬破灌入beta信息素,可都無果,也不過是徒勞,beta怎么會能夠咬破腺體。
他一絲滿足感都得不到,甚至感覺身體像是破了個洞,注入的beta信息素沒有一絲停留,就從縫隙中溜走,迷戀的氣味轉瞬即逝。
“……陳予泊,用力咬。”
喘息聲帶著強勢的命令語氣。
可齒印停留在腺體上就像是欲蓋彌彰,連謊言都稱不上。
陳予泊松開后頸,將段硯初翻過身,抱入懷中,低頭吻上他哭紅的眼皮,耐心哄他:“我咬不了。”
在對方不滿的語氣下,他的情緒矛盾生出了割裂感,一邊心疼這oga真是不懂愛惜自己,一邊覺得段硯初為什么那么放蕩,為什么那么貪心,怎么都要不夠。
可又在沉溺在其中,因為他感受到了段硯初對自己的依戀,很濃很濃的依戀。
讓他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擁有一個家了。
“陳予泊,用力咬我。”
這句帶著喘息哽咽的命令語氣刺激著意志力。
段硯初紅著眼,他視線模糊,頭頂的水晶燈虛晃得厲害。
此時身體已經感覺受到及其殘酷的對待,仿佛被撕裂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