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笑了笑,她直起腰身看他:“我想要飛,全中國的飛。”
褚禮垂眸,沒敢看她。
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我就知道。”
文昭從前的計劃是博士畢業之后留校,然后把姑姑和元元接來京市。
她離不開祖國這片廣袤的大地,這是她當初回國的原因。
但是她現在想要根植于這片大地。
文昭之前想要去支教,是覺得學習很重要,能夠幫助孩子們走出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
但是她現在覺得婦女兒童的心理問題同樣需要關心。
一片貧瘠的土壤開不出璀璨的花,就像是她的媽媽和蘇如珍。
又或者像岑寂和她。
只有從根源解決問題,不僅是要開闊每個孩子的視野,更要對每一位婦女的心理進行關切。
很多時候遺憾已經發生,我們能去做的只有活在當下。
文昭在課余時間自學了關于心理學方面的知識,關切孤兒和產后婦女的心理問題,成立了慈善基金會,并拿出了神秘貓貓俠每年的版權費作為資金支持。
寒暑假期間,她選擇去偏遠地區進行支教扶貧,關切婦幼的心理問題。
同行的還有導演貝妮塔以及一系列因為當初那個采訪而關注上文昭的志愿者隊伍。
貝妮塔覺得這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從前的影視作品傳播的都是關于男女的愛情。
人們每時每刻都在愛,但是人們好像從來都不理解愛。
不理解如何愛自己,如何愛他人。
其實人類最應該學會的,就是如何去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