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畢業就能靠收租養活自己,比較隨性自主,大手一揮幫齊馨墊了幾萬,還給她留了些生活費。
進了畫室,兩個人自然是如膠似漆,鄭晚天天在群里跟曬娃似的,炫耀自己怎么照顧齊馨的,就差睡一張床了。
不過也沒人忌忮齊馨,誰都知道之前齊馨在學校是怎么遷就鄭晚那個大小姐的,雖然不如陳沒之前照顧我那么用心,但是也快趕上了。
她們宿舍是四人間。
突然有一天,鄭晚和齊馨在群里都不吭聲了。
集訓禁用手機,只有周末能聊。
過了好幾周,我們才察覺她倆不對勁。
。
“她們宿舍有個女生喜歡鄭晚。
鄭晚神經大條,還想拉齊馨一起跟那女生玩。
結果那女生只孤立齊馨,干啥都只喊鄭晚。
開始鄭晚還能兩頭顧,后來不知聽誰說,是齊馨討厭那女生,還在外面說人家是綠茶,搶她朋友。
”“鄭晚就火了,覺得是朋友就不該背后說壞話,有話可以當面說。
跟外人說,就是沒把她當朋友。
于是她就跟那女生玩,不管齊馨了。
集訓結束,齊馨拼命網上接活,還找我們幾個寬裕的借了錢,說不欠鄭晚的。
但我打聽到的版本是,那女生故意挑撥,故意破壞兩個人關系,在外面散布謠言。
”真是復雜的宿舍關系。
我光顧聽八卦忘了吃,剛想開口,陳沒一筷子吃的就塞進我嘴里。
我自然地咽下,重新看向一臉無語的林霽川問:“那鄭晚做這事也不地道啊,現在知道錯了?”“對呢,鄭晚替齊馨把欠我們的錢都清了,還攔著不讓齊馨還。
”“她還玩這出呢。
”我轉頭看向陳沒,“你遇見同樣的情況不會也玩這出吧?”要是我以后缺錢了,又剛好跟陳沒鬧矛盾了,陳沒會不會拿錢這么挽回我?陳沒語氣無奈:“想多了。
”我來了勁,避開林霽川豎起的耳朵,“要是你碰上更喜歡的呢?”她看著我,干脆道:“不可能。
”“肯定有啊,比我強比我帥的多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