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意竄上皮膚,唐思雅的腦子“嗡”地一聲,一片空白。
“陸軍銘,你敢!”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你看我敢不敢?!彼p眼赤紅,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唐思雅,你給我記清楚,你是誰的女人!想離婚?下輩子吧!”
他俯下身,滾燙的唇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議。
不是吻,是懲罰,是啃噬。
帶著煙草味的侵略氣息,瞬間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唐思雅的掙扎在他鐵一般的禁錮下,漸漸變得無力。
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混著倉庫里的灰塵,臟了她的臉。
她不是原主,她對陸軍銘沒有愛。
這四年如墜冰窟的日子,她早已習慣。
可此刻,這個男人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方式,將他們之間那層薄薄的窗戶紙徹底撕碎。
他要用這種方式在她身上打上他的烙印,宣告他的所有權。
疼痛襲來的時候,唐思雅疼得蜷縮起身子指甲深深掐進身下的麻袋里。
她咬緊了下唇沒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陸軍銘的動作一頓。
他感受到那份不容忽視的阻礙,還有她瞬間僵硬的身體。
他竟然忘了結婚四年,他還未碰過唐思雅。
這樣的他,可不就像極了為那個莫須有的妹妹唐思柔守貞么,難怪這小妮子誤會這么深。
唐思雅的身子,讓陸軍銘心頭一震那股滔天的怒火,似是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熄滅了大半。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
事已至此,他停不下來也不想停。
他放緩了動作粗糲的指腹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痕,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別哭。”
這兩個字卻讓唐思雅積攢的情緒徹底崩潰。
她張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血腥味在空氣和唇齒間彌漫開來。
陸軍銘悶哼一聲卻沒推開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任由她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