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月掙扎了一下,歇斯底里。
“我打她又怎么了?她就是你的退而求其次,就是你的將就,可現在你居然為了這個將就失眠、心痛,我憑什么不能打她?”
“她就是個禍害,就是個……”
“啪!”
許淮安忍無可忍,一耳光打斷了紀月沒說完的話。
一瞬間,整個咖啡館都安靜了。
紀月愣住了,她慢半拍地捂住火辣辣的臉頰,不可置信地看向許淮安。
“淮安,你為了黎聽雪打我?”
眾目睽睽下,許淮安閉了閉眼睛,語氣疲憊。
“紀月,這一年半來,是我沒有掌握好和你相處的分寸,你不要牽連黎聽雪。”
說完,他看向我,溫聲。
“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
我點了點頭。
紀月卻在這個時候再次爆發。
“你不能走!”
她紅了眼,淚水簌簌落下。
“黎聽雪,我今天只要你一句話,你是不是已經對淮安徹底死心,你不愛他了?只要你告訴我答案,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騷擾你。”
聞言,許淮安的心緊緊懸了起來。
我和他四目相對,又互相迅速移開了視線。
我轉頭看向情緒崩潰的紀月,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
“紀月,你繼續騷擾我,我會報警,就算你已經不是中國人,但吃個拘留還是可以的。”
我頓了一下,又說。
“至于你問的問題,這是我的私事,沒有告訴你的必要。”
說完,我懶得再看這兩個人一眼,直接離開了咖啡館。
我也就不知道,紀月和許淮安后來還爆發了多大的爭吵,鬧出了多少笑話。
……
地下停車場內。
紀月好似變了個人,她那么歇斯底里,仿佛一個失了心智的瘋子。
“許淮安,你怎么能這樣?”
“你不是最愛我的嗎?你怎么能回頭?你們都離婚了,你說過要在英國陪著我的!”
許淮安按了按眉心,忽然覺得紀月很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