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凝住進侯府三個月后,被溫舒安意外撞破在內院和謝景辭茍合。當晚,溫舒安就被謝景辭送進了上京赫赫有名的窯子里,只因他推搡間無意害陸知凝撞破了腦袋。溫舒慈大著肚子跪在內院冰冷的地磚上,膝蓋早已磨出血痕。“謝景辭,算我求你,舒安是我唯一的弟弟……”謝景辭坐在軟椅上,身側是陸知凝和她前夫的孩子,墨兒。“夫人,公子他……在窯子里自盡了!”丫鬟鳶兒紅著眼來稟報,身后侍衛抬著一卷草席裹著的尸身,露出的半截手腕上滿是青紫勒痕。溫舒慈顫抖著掀開草席,她從小護到大的弟弟溫舒安,如今面目全非。他瘦得幾乎脫了形,臉上布滿淤青,衣衫破碎,大腿內側布滿猙獰的燙傷,而最觸目驚心的是……一根斷裂的玉勢,仍插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