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推開安全屋的門時,南知意正趴在茶幾上改設計稿,紫藤花紋樣在草稿紙上蜿蜒。她聞聲抬頭,左眼尾的痣在暖光里泛著淺淡的光,像落了顆星星。 “陸總?”她慌忙攏起圖紙,卻沒注意到最底下那張畫著兩人背影的速寫——是上次他在這里處理文件時,她偷偷畫的。 他將打包的紫藤花糕放在桌上:“叔伯們在查你。”她捏著糕的手指一頓,他忽然伸手,指尖擦過她眼角,“這里的痣,像我母親書房里那幅肖像。” 她猛地后退,撞翻了矮凳。他彎腰扶凳時,她掉在地上的玉佩滾到他腳邊,半塊玉上“知意”二字刺痛他的眼——與他貼身戴著的“景深”,是天生一對。 雨聲敲打著玻璃窗,他撿起玉佩的動作很慢,像是在拾起一段被時光打碎的過往。“南知意,”他聲音很低,“你信不信,有些錯過,是為了更好的重逢?”